“真可怜”
他说话锋芒毕露，没有丝毫掩饰，嘴角甚至还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流露出恶意的怜悯。
“看出来你腿废了，没想到竟然耳朵也聋了一只。”
孔惊堂脸色被他气的发青，他握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紧了又紧，最终仿佛泄了口气，又像是吊起了一口气般说。
“我不跟你计较这些。”
孔惊堂抬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字一顿。
“但是你要保证你的确有我学生的消息。”
慕光冷淡的垂下眸。
“我记得。”
青年的神色冷漠至极，还带着些满不在乎的敷衍，他无所谓道。
“袁西景对吧。”
孔惊堂深深吸了一口气，轮椅在地板上缓慢的转动着。
他表情冷凝。
“还有他弟弟，我们已经失去他们兄弟二人的消息很久了……”
慕光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的嗯了一声。
孔惊堂越想越不明白，他按耐不住问道。
“不过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促使你昨天大晚上的来找我要求合作？”
孔惊堂眸光中夹杂着打量和审视。
“而且你是怎么知道，袁西景他们兄弟两个和我之间的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