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木着脸转过身来,他指了指眼前的枯藤老树破危房。
“你管这叫调案宗?你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国内吗?”
谭设君抬头,看了看危房上巨大的“单身幸福公寓”六个大字,无语道。
“祁折花,这该不会是郝微雨住的那栋公寓吧。”
郝微雨,就是那名被人生刮成一副白骨架子的倒霉受害者。
祁折花笑了笑,扫脸输密码推门一气合成,摆了摆手招呼他们进去。
“看案综哪有直接看案发现场来的清晰,你们赶快进来看看。”
几乎是刚踏进走廊,一股已经渗进破碎墙皮的尸臭味就扑面而来。
就连谭设君脚步都忍不住缓了缓,他抬手捏住鼻子。
“这里现在还有人住吗?”
祁折花看似勇气可嘉走在最前面,其实也暗中捏住了鼻子,他嗲里嗲气道。
“当然没有住户了,楼上的邻居都被剃成活体骨骼标本了,谁还敢住在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