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逐渐抹去，酒店楼下不远处的街道上，一家一家摆起了流动小摊。
不多时，整条街道就热闹起来。
慕光侧身穿过喧闹的早市，他分明已经一整天没吃过饭，却对身旁一家又一家热气腾腾的早点摊熟视无睹。
一回到房间，慕光整个人就扑通一声，直接砸在了床上。
他连卡都没插，在一片黑暗中，疲惫的陷在床单里。
“你刚刚……就没有感受到什么吗？”
“除了从逻辑上的理性判断之外，你对胡考的举动就没有其他的理解吗？”
慕光疲倦的闭上眼。
脑海中的声音变了个调，忽然间变得年轻又爽朗起来。
“啊啊啊？真的假的啊？你真的什么情感都感觉不到啊？”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还是说……你天生就这样？”
不要问我。
一股隐隐约约的烦躁染上慕光眉间。
不要问我。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哈，你看起来完全不难过啊，你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音在大脑中轰然炸起。
在仅剩下他一个人的空间中，慕光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看了半天，眼前浮现起一张又一张脸，然后，他鬼使神差的抬起手，狐疑的放在了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