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炎,你才是缉毒支队的队长,你难道不清楚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吗?”

    慕光的声线带着些诡异的扭曲感,他盯着刕炎惊愕的瞳孔,忽然笑了一下,道。

    “也是,刕队长,他们和你平常见到的那伙毒贩子可不一样。”

    ……那是比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更加疯狂残忍,道德扭曲的疯子。

    是比人性沦丧的犯罪分子,更加极端冷血,利益熏心的暴徒。

    慕光的眸色几乎冷的要结冰了,他盯着刕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我曾亲眼见过,他们是如何抛开孕妇的肚子,掐死尚未出世的胎儿,然后再将那塞满了毒物的死胎再塞回母亲肚子里……”

    普通的字词却在此刻组成一句句惊心动魄的句子。

    慕光冰冷的目光犀利如刃,他寒声道。

    “你不知道人在极端的痛苦之下发出的声音是怎样声嘶力竭,你更不知道,人在缓慢的痛感煎熬之下,能苟延残喘坚持着熬多久,才能咽下那最后一口气……”

    慕光手下猛地一拽,硬生生将刕炎的距离拉近了几厘米。

    “而这个……”

    慕光分明没有任何实物感的声音,却在此刻如针如芒。

    就仿佛每一个字的背后,都浸泡着浓稠的鲜血和不为人知的极端痛苦。

    他手下猝然发力,紧攥着刕炎的手掌又向下重了几分。

    刕炎指尖倏地一顿。

    .

    他不敢直接抽离手掌,生怕对慕光腹部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却又不能任凭狠劲上来的慕光硬拽着他的手往下按去。

    刕炎的手臂绷紧僵直在半空中,他硬生生别住了劲,但甜腥的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