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重溟想到当初自己兴致冲冲要去看的照片，结果看回来就吐的差点把隔夜饭也呕出来的黑历史。
又想到青年当时在快餐厅里，把人肉饺子新闻当成背景音，悠哉悠哉品尝菜肴的样子，后背不由得一阵恶寒。
他悄咪咪的凑上前，贴在青年耳边问。
“哥们，原来你们警察平常都是就是这种东西下饭的吗？是看习惯了还是怎么着，真的不觉得恶心吗？”
慕光正全身心的投入案件，闻言不解的抬头看他一眼。
“别的警察不清楚，至少我不是这样。”
他显然不觉得这个问题算什么大事，随心所欲就给鬼重溟解释了。
“毕竟我见到的尸体都挺新鲜，就算不新鲜起码也看起来体面。”
鬼重溟一脑门问号。
“体面？”
慕光转过头朝他笑了笑。
苍白清俊的脸在树叶子哗啦啦响的山间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精怪。
既无人性也并不友好，仿佛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殆尽。
青年幽幽提醒。
“思燕婉的人皮……”
这个可太“体面”了，死去的回忆又开始发动攻击。
鬼重溟回忆起那张滑腻腻的人皮衣服，险些没再次当着青年的面吐出来。
“慕光。”
青年嘴角的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