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花默默把扯了一半的安全带拉了回去。
心觉这一天到晚当牛做马,吃力不讨好,还要被领导压迫的日子,过得简直都不如文里的抹布。
起码抹布爽了,他还没爽。
…………
“怎么,被扔在这里感觉很不爽吗?”
慕光从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前站起身,唇边勾上点戏谑的弧度。
洛英英无语片刻。
“……那我能怎么办呢,后座就那么大一点,我要再坐进去,恐怕就挤得不能呼吸了。”
慕光轻轻笑了一声。
其实在这样血腥的转现场发出笑声,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儿,但偏偏对话的这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慕光是真正的发自内心觉得好笑,至于身处的环境,对他而言半点影响都没有。
毕竟对于慕光来说,眼前这名受害者的死法顶多是痛苦了一点,猎奇了一点。
这种程度的场面还没到要噤声的地步。
而洛英英……那就是单纯的习惯了。
青年脱下手上的白色手套,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听说你以前是在爱曼纽手底下做事的?”
洛英英严谨的纠正过来。
“是做卧底,我跟那种变态可不是一丘之貉。”
慕光偏过头瞧他一眼,夜色已浓,那张苍白的脸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