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给我松开!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队长,给我下去!这是命令!”

    谭设君被泰山压顶死死压在地上,季霄近八十千克的重量压在肚子上,谭设君感觉自己内脏都快要被挤出来了。

    “操!你听不见我说话是不是!工资不想要了?!”

    拿着双份工资的季霄还有监狱系统兜底,和穆辉这种受工资威胁的打工狗根本不是一路人。

    他一丁点都不在乎。

    季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目光飘忽不定,当场表演起选择性失聪,。

    “啊?队长?你呜里哇啦说什么啊?今天风好大,我听不清。”

    自家队里的兄弟又不能下死手,谭设君被他气的吐血却又无可奈何。

    “谭队啊,你就认命吧,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一劫你是逃不过去的。”

    平日里深受压迫的刑侦部警员纷纷表示迫不及待,狞笑着围上来。

    鳖,啊不是,谭设君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套上兔耳朵,硬生生扛进了市局。

    有了洪局的鼎力相助,再加上市公安局全体警员集体双手双脚赞成。

    往日里如此强硬霸道的谭设君也被硬生生折了脊梁骨,绿着一张脸被拖去进行彩排。

    慕光安定地坐在沙发上,悠悠抿了口咖啡。

    “别那喝速溶的,星巴克,我请客。”

    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手磨咖啡忽然出现在视线中,慕光顿了顿,侧头望去。

    那是个长相相当妖冶魅惑的男人,大冬天领口都放得很开,露出大片大片白色的胸肌。

    此时对方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正意味不明的注视着他。

    慕光沉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