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岱渊垂着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窗外的大雪层层叠叠落下来。

    春雪开瑞年。

    夏岱渊心中郁闷的道。

    明明该是个好兆头的。

    慕光将右手收回来,忽然接了个电话。

    “慕哥,慕哥,市局里来新案子了,谭哥快气疯了!郇法医都劝不住,你快回来看看吧。”

    慕光应了一声。

    夏岱渊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省心的病人,几乎是如坐针毡的站起来。

    “你又要去查案?!”

    青年回头淡淡看他一眼。

    “夏医生有什么意见?”

    夏岱渊意见可大了去了。

    除了那个尚未痊愈的手腕,慕光现在的身体里面还有乱七八糟一大堆毛病。

    双向情感障碍,血液里残留的化学物质,埋在血肉中仍未找到的玻璃碎片……

    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作为主治医师一天到晚,左问一个专家右翻一本古籍,焦虑的要死,可病号本人却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但偏偏他又不能不管。

    生怕哪天一个不注意青年就自个把自个折腾到棺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