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嗯了一声。
乾天亦等呼吸急促了一点,他别扭的要死,出气般咬着自己腮帮的软肉,直到唇齿间隐隐约约尝到了血腥味才停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显然性格恶劣的慕总管并不打算每一次都回答他。
青年眉眼间是难耐的疲惫,他勉强挤出个笑,从喉管间发出一串低弱的气音。
“发烧了正好,还能给你暖暖,别担心,这大冬天的天然降温,说不定一会热就退了。”
慕光心态乐观的不正常。
“再说退烧过程人会觉得热,也不怕冷。你看这多好,两个人都不受罪。”
乾天亦被这句话震的瞳孔放大,刚消的余火瞬间反上来。
他身体猛烈一弹,就想从青年身上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
那只虚弱无力的右手轻而易举就将他按了回去。
慕光笑了笑,不以为然道。
“反正有没有退烧药,你就安心受着吧。”
乾天亦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他拗不过这个固执的家伙,只得在些无足轻重的地方实施报复,发狠的狠狠揽住了青年的身体。
慕光被这突然收紧的手臂勒的肋骨发疼,他忍不住笑意咳嗽两声,终于将那只夹在乾天亦臂膀间的手臂抽出来。
冷酷残忍的慕总管半点不惯着这只刚长齐牙就想咬人的小鲨鱼,揪着乾天亦后脑勺的头发将他头拎起来。
……拽不动。
慕光道,“怎么,这么用劲儿,就那么想让我死?现在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