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呢?我怎么没见到既报歌?”

    慕光黑棕色的眼珠缓缓上移。

    是匆匆赶来的郇诚。

    他焦急的抬起脸,眉睫都被雨淋的挂水。

    “慕光?你怎么不说话?那孩子去哪了?你告诉我,他去哪了?!”

    一旁的郁仪缓缓叹了口气,他抬起手轻轻扶住郇诚肩头。

    “郇法医……”

    郁仪遗憾的说。

    “请节哀。”

    郇诚浑身猛地一震,他十指像是脱了力,缓缓垂下来。

    郇诚抱着脑袋,迟钝的慢慢蹲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郇诚的呼吸带着颤音,他难以接受道。

    “那孩子……他才十八岁,他明明还那么年轻……太晚了…都怪我……”

    慕光沉默了一下,但还是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走错了路。”

    可郇诚却使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