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跟我回去。”
水月痕听到她的话,一愣,嘴边的话却是,“回去?蜻蜓姑,呃,蜻蜓你回去吧,月痕没事。”水月痕刚想说蜻蜓姑娘却又想到这个蜻蜓似乎并不喜欢别人唤她姑娘小姐之类的,就直接唤她的名字。不过回去,这个字眼似乎让人在大雨中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儿温暖。
“挺大一个男人,怎么还磨磨唧唧的,你想挨浇我还不想呢。”蜻蜓喊了一嗓子,直接拽着钢绳一个侧伏,直接拽着水月痕的衣领子将人戴带上了马。
在蜻蜓的手接触到水月痕身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不过感受到蜻蜓没有什么恶意就停顿了那么一下,就是这么一下就被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姑娘给带到了马背上。
坐在了马背上,被蜻蜓强迫性的让他抓住衣摆的水月痕甚至坐在了马背上都没缓过神儿来。
“驾——”
听着蜻蜓娇喝并有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之后水月痕才反应过来。
他刚刚,竟然是被一个姑娘给拎着衣领给提起来了。虽然是借力,不过这也太有些匪夷所思了一些。
水月痕在看着身前的满身披着稻草的蜻蜓,哑然失笑。
一个能把这样的烈马给驯服了的马术厉害异常的少女似乎能做到也不太稀奇吧。
不过这体验对水月痕来说确实第一次。
看来,蜻蜓确实是把自己当做弱质书生来看待了呢。
马背上没有马鞍,水月痕坐着感觉这一路即被雨淋还又颠又硌的并不是很舒服。但是心里却意外的觉得很是畅快,这畅快让他都回到草棚仍然满脸的笑意。
“那,随便擦擦吧。”蜻蜓把马拴好,转身看到一身是水的水月痕皱了皱眉头转身从被子的底下抽出了一块有些破旧的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布递给水月痕。
“哦,”水月痕接过那块很是破旧的布料挑了挑眉。
他能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破旧的布料吗?不过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用那和水月痕搭不上边的破旧布料擦拭了几下自己的衣衫。
蜻蜓是好心,水月痕觉得不能拒绝,而且,这布料虽然破旧,但却很干净,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和蜻蜓身上一样的奇异的花香。
对这香味儿水月痕并不讨厌。
不过他也只是随意的在身上擦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