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木台阶走进左侧的木屋里,这里被她改成了卧室。
盘膝坐在床上,抽出柜子一格,从里边拿出一卷白色布帛打开。
布帛呈长方形,长约莫三尺,上边用一种繁复的字体写着一些字,又画着一些图形,看起来有点像人物的动作图。
上次昏迷时她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人让她到空间中心一米处取东西。
她一直以为只是个梦,直到等再进空间就发现草庐变木屋,立刻就想起了这个梦。
这东西就是她按照那人的话从正屋中心一米挖出来的。
里边是一个带着古朴雕文的正方形黑木盒。
盒子里放着这卷带图文的布帛,还有一把厨刀。
安宁从盒子里再拿出这把刀细细打量。
刀身长大概三十厘米左右,手柄约莫巴掌大,握上刚刚好,还有一个精致的环扣,握上后稳稳的把手扣住。
刀身背部呈直线,刀锋到刀尖则呈渐变弯曲,宽度只有三指,通体银白色,上有古朴的花纹,还有三个和布帛上边字体相似的字,材质不像钢铁,倒有点像某种矿石打造,很有玉的质感。
可惜上边的字她看不懂,有点像甲骨文却又比之更为复杂,完全找不到和现在字的任何相似感。
不过布帛上画的人物图应该是刀谱,那些招式她倒是研究得出一些,但却不知如何开始,恐怕旁边那些字里边有口诀之类的。
在不确定前她也不敢随便练,不过按着步骤比划倒是可以。
这套刀法应该是女性刀法,每一招都是柔中带刚,仿若舞步,每一个动作女子做出来显得英姿飒爽或柔情百媚,男子做出来却大概是不伦不类。
舞了一遍刀谱,安宁抬手擦了擦汗,把布帛放回,感觉疲累一天的身体似乎又轻松了不少,至少就算不能学到什么,也能强身健体。
不过有件事她一直很在意。
那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是这把刀和刀谱的主人吗?还有她说的血脉的什么意思?
那人最后一句话好似,你是他唯一的血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