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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手里举着烧杯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她：“苏蔓蔓，虞筝，麻烦你以后出去不要自称卢文嘉的学生，我们卢家丢不起这人。当然你也不要自称姓苏，苏御医的脸已经被你丢到太平洋了你知道吗？”
虞筝满头黑线：“说人话。”
卢湛一脸不可思议，心情很复杂的说：“从生物工程学的角度来讲，人类在孕育生命的过程中，会出现自然的优胜劣汰。也就是说，如果胎胚不健康，有60%左右的几率会自然流产。”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潜规则，还知道可以做羊水穿刺提前基因检测。”虞筝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要不是知道有技术手段可以最大限度规避风险，她哪里敢怀孕？
“那你担心个什么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虞筝长叹一口气。
卢湛能理解她的心情，不耐烦的放下烧杯：“化验单拍照给我看看，主要看血常规。”
虞筝一只手在输液不方便：“等会儿，我现在不方便。”
卢湛也不勉强：“HCG值是多少？你直接告诉我。”
虞筝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一项，报出一个数字后，卢湛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你是孕早期吧？你这数值正常的一逼好吗？数值正常，大概能说明胎胚健康。到底是哪个庸医跟你讲，你会生出不正常的孩子？”
虞筝：“……程越。”
卢湛放下烧杯挽起袖子：“我现在就去揍他。”
虞筝帮他解释：“他也没说什么，只说不确定。”
卢湛直翻白眼：“就他那种成天搞研究的人有什么是确定的？连亲子鉴定都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几的概率。”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我是这么理解的，不同物种之间有生殖隔离。你能跟大魔头正常繁衍，就说明没有问题。”
“其实……我老公也注射过宇宙①号。”虞筝本来想保守这个秘密，事到如今也只好说出来。
卢湛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咂咂嘴：“我就知道，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他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