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儿仔细的盘问打听,才知道去年她乱涂抹花露水后,浑身发痒的长红疹叫我下去治疗,顺便让朱玉珍上来陪我过夜。听说我俩在房里玩得正欢,有人敲响房门的打扰,我出去说话后,回来就问她老公叫什么,老公死了赔偿多少钱的事。
我在学校体育馆里跑步,回西山村的出租房时,看到两个美女找上门来等侯。
朱玉珍没有去年的丰腴肥胖,略显清瘦的穿着一袭波西米亚长裙,乌黑的长发飘飘,有几分沉稳。她看到我的眼神,都有几分畏惧。
我去洗澡更换衣服出来,才去问事房里接待。
朱玉珍惶惑的看着我,浑身颤抖:“当天晚上,有人敲响房门,你就跟在门外跟他说话,到底是什么人?”
“珍姐,是你老公张军桥。”
陈雪儿双手抱胸的鄙视着她,提高嗓门的叫嚷:“瞧你脸上吓得半死,是不是做了亏心事,还是为了四十万的赔偿款,把老公给谋杀了。”
她鸡皮疙瘩的打着牙颤,哭丧着脸:“雪儿,我不是心肠手辣的人,怎么敢去谋杀老公。他是出车祸死的,跟我没关系。”
“那你怕什么呀,心里有鬼才怕亡夫呗。你老公阴魂不散的找上门来,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我没有,他的死不关我的事。”
这是别人的私事,跟我无关:“珍姐,你找上门来,到底想问我什么?”
“我老公怎么上来找你?”
“张军桥叫你把四十万退给他的爸妈,人家是乡下种田的老实人,该是他们的钱财就应该归还。”
陈雪儿不解的辩护:“珍姐嫁给张军桥生下一个女儿。他有妻有女,按照继承权的认定,四十万赔偿款自然是归她们母女处理。哪怕是分给父母,也是少分不分合情合理。”
“你去问珍姐,跟我说有什么用。”
朱玉珍不愿退钱,犹豫的问:“卫师父,你能不能帮我超度亡夫,让他去投胎。”
“我不会捉鬼驱邪,你去请别人。”
就知道朱玉珍的人心贪婪不愿意给钱,怀上别人的来坑他不说,还想居心叵测的独吞四十万,冤鬼肯定会死死的缠住她。
陈雪儿听了满脸悻悻,婉惜的说:“怪不得我妈替她介绍几个好男人,别人都是嫌弃。听说有一次跟公务男去酒店开个房,公务男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然后不敢跟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