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鼻腔发出一道音算是回答。
顾明颜突然想起来。
祁莫寒曾经跟她说过，他并没有加入GrailSociety，她那时只惊讶于他的智商和魄力，却忘了问他加入比GrailSociety门槛低了太多的胜寒的理由。
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脑潜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
胜寒的还算低门槛也可以解释了——他们有提高成员质量的能力。
“小妞，我倒觉得你可以去试试看。”
“我？不行的。”
“相信我，即便上去了没有成功也没关系。”
向spark报名的人已经很多，除了看起来就自命清高的人，几乎没什么人没往那边靠，只不过在上去之前还得做测试题，那些测试题又刷掉了不少人，否则一个五分钟，就算到明天也没人可以做到。
顾明颜侧头看向祁莫寒。
男人微颔首，示意她可以去。
“好。”
说不定她连测试题都过不了呢。
然而。
顾明颜太低估自己的实力了。
她的眼睛像是对色差天生敏感似得，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完成了测试题，因为速度实在太快，Spark亲自下来出了一道题。
“是这样吗？”她解开后，有些忐忑的询问。
“看来，我们招到了一个视觉天才。”Spark道，“你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