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狼狈的夏油杰，神色无奈望着一旁的五条悟：“你这不着调的恶童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夏油杰说完，一脸嫌弃的表情从衣袖里掏出空气清新的喷雾剂，喷洒在僧袍上。
凡是被普通人碰到的地方，夏油杰都会偏重多喷几次。
“我确实没什么变化，不过杰你似乎变了很多。”
眼部散乱的绷带才绑到一半，五条悟动作一顿，裸露的右眼直勾勾盯着夏油杰的侧脸：“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爱干净的人了，还是出海太久染上洁癖了？”
此言一出，车厢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
“这是讽刺吗？悟。”
夏油杰眼眸低垂，平静道：“咒术师暗中维护世界的平稳，由强者去顺应弱者的世界，你难道不觉得十分矛盾？”
“发自内心讨厌没有咒力的猴子，这一点我在你面前可从没掩饰过。”
“啊——我知道。”
五条悟两条大长腿伸直，双手一摊：“你一直讨厌非术师我知道，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余光注意到夏油杰身边的菜菜子，美美子，五条悟心里暗暗叹气。
七年前在马来西亚海边的初见，五条悟就派人调查过这俩小姑娘的背景。
父母被普通人害死，四，五岁的年纪又被村民囚禁虐待。
七年前夏油杰执行高专任务的那一晚，村庄被屠戮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五条悟仍不清楚其中细节。
但夏油杰如今的变化，总让五条悟觉得些许陌生。
仿佛两人之间隔着的那条无形深渊，七年过去也未曾愈合。
不仅如此.......
五条悟叹出一口长气，声音微微一沉：“杰，别人我就不说了，我的学生里有一个叫禅院真希的姑娘，我希望你能对她保持最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