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你别管。”
皇帝气笑不得,“你小子,问我要了人还不许我打听她们的去向,还是你终于想明白了,愿意收几个里人了?绣娘都过了最好的年华,我挑几个好的给你送来。”
“不要……”白瞻脑子里闪过什么,一子坐直了身体,“收里人?”
“怎么,起心思了?”
“您别说话,我想想。”白瞻站起来来回走了几个圈,皇帝看得眼晕,也不去想他在琢磨什么事,自顾自喝茶,他这儿子想的事通常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还不如多喝几口茶。
这茶叶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比皇宫用的贡茶还要好,问他也不说,每年给他半斤顶什么事,堂堂一国之君连个茶叶都要省着喝,偏偏他还没有一点办法。
白瞻这会想的却并非多难懂的事,相反,只要往这个方向多想一想心里就有了谱。
怪不得他会对庄书晴的事这么上心,怪不得他会想将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往她面前送,怪不得在他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她护在了羽翼,原来是想将她收为房里人!
这才对了!
“父亲,我送您回去。”
皇帝差点摔了手里的杯子,一通吹胡子瞪眼道:“我昨儿刚来。”
“已经给娘上过香了,可以回了。”
用杯子砸人皇帝舍不得,左右瞧了瞧,拿起罗汉床上一个枕心就砸过去,“不孝子。”
白瞻淡定的移开一步避开,无比认真的解释,“父亲,儿子成亲是不是得由父母准备聘礼?”
“那是自然……等等,你是说你准备成亲?和谁?对方什么身份?”
“这个你不要管,我送您回去,您将库房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找聘礼。”
皇帝实在气不起来了,除了这个儿子,他想不出来谁还能将这话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并且他听着心里还挺欢喜,没办法,这小子什么都不缺,一年难得听他张一回口要东西。
再者说,若非对自己亲近,他也不会开口,只是这般想着,他嘴角就已经向上弯了。
“要去我库房挑东西做聘礼却不告诉我儿媳妇是谁,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