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听说庄泽良的一双子女求见时讶异的挑高了眉,怎么他们不去招惹了,对方反倒记起他们来了?
来通传的是庄家老人,给庄家当了大半辈子管家,说话也没那许多顾忌,顿了顿又道:“庄七爷没有回来,就两个小的回来的,看着……不太好。”
庄泽良,庄家行七。
庄泽民收起帐本起身,“既然来了总得见上一见,一个半大孩子带着个小的这么远跑来,他庄泽良就不怕出点什么事?”
庄泽民只以为老仆说的不太好是指精神不太好,却没想到是这般不好,隔着一层纱布都能看到浸出的血,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伤成这样?
他没有问,只是皱起的眉泄露了他心底的疑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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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