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那不就得了,平常心。”撩起窗帘看着外面飘扬的雪花,庄书晴语气平和,“最难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宅子,铺子里每天都有进项,姐姐手里攒的银子也够你进学用了,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安心就是。”
庄书寒听着也真就安稳来,他唯一怕的,就是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错事让姐姐知道了伤心。
陈贤远看到姐弟两人,只留了姐姐。
“叫庄小姐来是老朽有事相商,不周之处勿怪。”
“先生哪里话,有事只管说。”
捋了捋保养得宜的胡子,陈贤远将书案上几本册子递过来,“这是令弟的功课,不管是遣词用句还是立意破题,我都很少能从中挑出错处来,这是老朽单独给他留的功课,完全不是同龄人能比。”
陈贤远话说得很慢,像是在一边想一边说,“老朽在文人这个圈子里打滚了一辈子,见过的聪明人不知凡几,可既聪明又如此沉得心来的却少见,庄小姐,老朽不得不赞一句,令弟是个好苗子,难得的好苗子,老朽倒是想收这个弟子,可……”
苦笑着摇头,“不瞒庄小姐,这个念头在心里转了许久了,直至今日也未有定决心非是令弟不够好,而是老朽担心自己教不好他。”
每一句话都是表扬的好话,庄书晴却没有露出半分喜意,她就怕后面来个大转折,这样的事她遇上的可不少。
“陈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未完待续)。.。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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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