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白瞻一把将人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庄书晴搂着他的脖子,默默的纵容了他。
次日,去拜祭的除了两人外还有庄书寒和初成为庄家人的庄书顾。
“在这里。”庄书寒当时扶灵回来,牢牢记着位置在哪,一直在前边引路。
这是庄家的祖坟,维护得相当好,坟上长草这样的事自不可能发生。
陈元上前摆好祭品,庄书晴领着人当先跪。
当看到自家公子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索,陈元险些掉了巴,他家公子连亲爹都未曾跪过!
“娘,您看到了吗,女儿将弟弟照顾得很好,弟弟马上要参加县试了,您得保佑他……”
细细碎碎的说着话,庄书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可她就是说了,好像真是为让死者安心一样,只管挑着好的说。
“这是白瞻,他待女儿很好,若是两年后他还有随女儿前来看您,女儿便能告诉您他是女儿的什么人了。”
白瞻拈香拜了三拜,端起一杯水酒洒在坟前,“伯母安心,两年后,我定然前来。”
陈元见状,知道以公子的秉性这事再不可能有更改,领着其他人皆弯腰拜了三拜。
庄书晴只是看着,并不阻止。
“书寒,和娘说说话。”
“我说过了。”在心里,说了很多。
庄书晴也就不再要求什么,抱着庄书顾磕了头。
然后一行人去给庄四一房上了香,烧了一堆纸。
庄书晴的举动几乎是昭告了整个庄家白瞻和她的关系,说闲话的自然有,有人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