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感总是会给予人更多的恐惧。
把小羊塞进门边的狗笼里,调教室墙上满挂着形形色色的玩具,又或者说刑具,地上是大大小小的设备,已经搬出去的调教椅不过其中一个,中间还有一张巨大的带着红色帷幔的床,暧昧着和周围的道具构成一个带着颜色的暴力刑房。
小羊一进来身子猛的一颤,手脚慌忙地想扒住门槛,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缩着脖子被我扔进了笼子里。
转身出去拿了饭,撕开把筷子工具扔一边,直接摆在小羊面前。
“吃吧。”
小羊还是缩着脖子,恐惧紧闭嘴巴不敢说话。
我薅起他的湿漉漉头发,让他看着我,
“你确定现在还要忤逆我?”
他惊恐地瞳孔收缩,猛的低头吃饭,吃得急促,脸上沾满了饭粒,牙齿啃着骨头划伤口腔不知哪里,吃饭吃出了血点。
“慢点吃,别吃得满口都是血。”
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到。
小羊放缓了吃饭的速度,只是眼泪还是不要命地流着,拌着饭吃算补充盐分了吧。
喂完饭我便出去了。
其实算不上生气,小羊到底还是幼稚贪懒,仍旧只是个蠢学生,在我眼里也不过个只长个不长脑的小孩。虽然严格揪年龄,我可能比他还小,但是他也确实是我手下玩弄过的最小的。
今天只是好巧不巧他躺枪口了,也好,借此吓吓他,让他看清楚点形势。
我收拾了厕所的一片狼藉,满心疲倦,还在忧心这两天的事,没有解决的头绪。
心底悠悠地想要是小羊还学不乖的话,就趁早玩完扔了算了,赶紧脱身我也好面对廖云那个疯子。
我焦虑着一直点着手机里秦哥,祥姐,啊晴,廖云的聊天界面,啃着指尖,直到啃出血腥味才恍然警觉,甩了手机,倒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