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冷若雪大半个身子都护住了太后,但是太后背上那条明显区别与肌肤的红色疤痕还是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让开,冷若雪你给朕滚开。”西门逸冷吼首,刀架在冷若雪的脖子上。
“不,我不让、、”
“雪儿,让开,哀家就不信他敢杀母。”太后推开冷若雪,转向西门逸冷讽。
那被划开的衣服垂在两边,太后背后那条长长的淡红色的伤疤就再无遮拦了,最让人惊愕的是玉背中间的那个痦子,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很显然,那条长长的疤痕将痦子从中分开了。
“太后,为什么?”惊愕的西门博不敢置信的问。
为什么凶手偏偏是最不可能的太后?为什么她要亲自出手?
“没有为什么,是哀家又如何?哀家只是要清理后宫,皇上难不成要对哀家下手?”太后不但没有悔改之意,反而激西门逸道。
“朕是不能对你下手,但是从今天起,太后不得踏出仁寿宫一步,若是踏出仁寿宫,朕就送太后去感叶寺。”
西门逸沉声道,太后说的没错,他做儿子的不能杀母,但是他是皇上,他可以囚禁她。
“皇上,解药。”李子贤在一旁提醒西门逸道。
既然凶手是太后,那解药肯定是有的。
“你别做梦了,既然下了毒,哀家又怎么可能会给你们解药,哀家巴不得那个女人死掉。”太后得意的笑。
“小凡子,带人去仁寿宫搜,无论如何要搜到解药。”西门逸果断的命令。
“皇兄,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众妃嫔与太后各自被押下后,西门博朝坐在床前的西门逸道。
“朕知道,太后没有任何动机,但是她背上的伤却很明显,朕在想如果不是太后,那背后必定是个更大的阴谋。”西门逸握着子琪的手很担忧道,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做这个皇上了,这样的生活,莫说是子琪,连他都心生倦意,还有一种惧意,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后宫的女人少说也是几百曲戏,他搞不过来。
“皇兄,自从去年的那三具女尸案后,自从百花楼被我们埋伏后,硕王叔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尤其在皇上离开京城后,他已经明目张胆的卖官了。”西门博提醒西门逸道。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有足够的证据后将他一网打尽,没想到,现在机会却的了。
“你继续盯紧百花楼,盯紧王叔,还有朝廷的事也麻烦你了,朕实在没有心情去处理那些。”西门逸在龙椅上坐下,双手抚脸,极痛苦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