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逸的手轻轻的松开了,柜门又像之前一样合上了,他站起身,凝视着这柜子,闭上眼,沉默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像是做了个极艰难的决定。
只见他缓缓转身,走回西门博的书桌前,摊开纸,提笔却见砚里已经无墨,西门逸叹了声,这声音很大,以至于惊醒了书柜里的子琪。
子琪一动,手中的画即溜到了地面,柜门也留下了一条小缝,但是西门逸没有回头,而果断的放下笔,咬破了食指,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安’字。
留下血字后,西门逸唇角扬起,脸上满是期待,这样也好,就让她先舒坦几天,也免得她心里纠结,对他又有偏见。
深吸口气,将食指放在口中,像小孩子吃粮似的,微笑着离开了,西门博的寝居,并带走了侍卫。
在外面的西门博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就快要爬墙了,终于见含着棒棒糖的皇上出来了。
“皇、、皇兄,您、、您这是?”西门博惊愕的看着那个满脸带笑的皇上,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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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