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知,几个月前我得知大哥出事才回来,回到沧州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只是从家人口中得知一些情况。”李子贤有些惭愧道。
“那我建议你最好问问你的家人,要不去牢里探探你嫂子也行,她现在一心求死,我还真担心她撑不下去。”
子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
天亮的时候,李子贤终于允许子琪回屋休息了,只是那天他并没有向李老爷提起西门逸做武师的事,而是一早就离开了。
子琪那一觉睡到了晌午,因为是独院,而李子贤这个二少,李家人似乎有些畏惧,并没有敢来打扰,要不以子琪睡到晌午的事,就有可能被责罚了。
醒来后,子琪就到处找李子贤,但是一直没见人,心下疑惑,但是却问不到人。
晚饭后,还没见他回来,子琪有些纳闷,难道李子贤去探监了?还是说去西门逸他们了?
“真是小人,没义气,竟然将我留在家里,李子贤,你好样的,出门竟然不带我。”子琪坐在书房里,将李子贤画成了一只又一只的乌龟,猪头。
“小琪,我怎么老远的就听到有人怨妇似的在抱怨呢?”在子琪蘸墨画第十三只二少猪时,一道同往常不太像的声音穿门而入。
“是啊,我在是抱怨啊,谁让你出门不带我,小人。”子琪将手中的毛笔飞了出去,李子贤轻巧的接住了。
“明天,你与我一道去探监。”
“啊!你是说看你嫂子?”子琪愣了下,喜道。
“嗯,今天我去打听了下,也疏通了一些关节,不管嫂子有没有杀人,她始终是我嫂子,去看她也是应当的。”
李子贤走至书桌边,看着纸上的李子贤乌龟与李子贤猪,蹙眉提笔在旁边添了几只子琪龟与子琪猪。
“喂,不准你画,不准你画、、”子琪一见欲抢笔。
“小琪,你那个未婚夫要到府里来做奴才,你说他是不是担心你红杏出墙?”李子贤气定神闲的拿起画纸道。
“啊!他也要进来?”子琪惊道,西门逸也要进来做奴才,那、、那太儿戏了吧?
“对啊,只不过我并没打算让他现在就进来,不管他是谁,在这里我是爷,他能不能进来,还得看爷心情。”李子贤挑眉道。
“对,对,二少爷,我跟你说,那个家伙,你要是让他进来了,这府里就要乱了,你也看到了,他很色,而且长得也还可以,如果进来了,没准府里的丫环,小姐,会被他搞大肚子,而且他使唤惯了人,绝对做不了奴才,更何况他脾气很不好,万一他火气上来了,没准李家就血流成河了,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