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水面,老郭把我拉上去,我躺在甲板上大口喘着气。
“小谢,你脚上那是什么啊?”老郭诧异的问。
我靠!我怎么把这东西带上来了?是河里抓住我脚腕的骸骨,我一铁棍子下去,以为打掉了。
没想到这东西挺执着,手臂骨头打断了,那只手还攥着。
我用手强行掰开,厌恶的扔进水里。
恶心死了,赶紧洗洗手,一股子腥味。
另一边,铜棺材已经吊上来,平放在甲板上,老韩正在棺材前面发呆。
梁八两来到我面前:“老弟,这回你立了大功了,等回去我和老板说,给你加1000块奖金!”
我笑了笑没回应,梁八两又到船头烧香去了。
老韩叫老郭帮忙用帆布把棺材盖起来,这样明晃晃的摆着实在太慎人了。
“啊嚏!”
浑身湿透了还真冷,我缩着肩膀进船舱,先把湿衣服换了。
房间里,大洪的呼噜声惊天动地,心真大,外面那么热闹居然还睡得着。另一张床上,老范背对着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
我把衣服甩在地上,随便擦了擦头发。
然后从编织袋里找换洗的衣服,黑灯瞎火的,我胡乱在袋子里摸,摸到个硬梆梆的东西。
什么玩意?我拿出来一看,吓得我连编织袋都扔了,这!这不是那根被我带上来的手骨吗?
又见鬼了!刚刚明明扔河里了,晦气!我用一条破抹布把手骨卷起来,出了船舱。站在船头,我抡圆了把它连同抹布扔出去老远。
看着它掉水里,沉了我才放心。
“你就穿个裤衩儿得瑟啥呢?不嫌冷吗?”老韩诧异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