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杭本地人,你是觉得我口音不像吧,”赵鼎山顿了顿,又道:“那是因为我十七岁就被赶出苏杭了,在外面的时间可比在家多。”
“被赶出苏杭?此话怎讲?”秦霄一边施针,一边惊讶。
赵鼎山微微一笑,道:“其实以前我赵家也是在苏杭经商,父母在商战中被人谋杀,而我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赶出苏杭,机缘巧合参了军,最后荣归故里。”
秦霄楞了一下,道:“赵先生的一生还当真传奇,那些谋害你家人的人应该也得到制裁了吧?”
“哈哈,那是自然,我赵某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商战打不赢背地里搞阴谋的人,那些家族被我一一铲除了,”说道这里,赵鼎山身上杀机外露。
但仅仅一瞬间便收敛了起来,笑道:“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秦先生还没出生呢。”
秦霄微微一笑,随后施针结束,道:“好了,把药喝了就行。”
“秦先生,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样吧,如果在生意上或者其他地方遇到困难,都可以给我打电话,”赵鼎山起身后,道。
“行,那就麻烦赵先生了,”秦霄笑道。
“客气了,是我麻烦你了,”赵鼎山微微抬手,经过这一番对话,他对秦霄的好感度也再度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