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宁淳风说话,余文锐仗着背后有宁淳风撑腰,当即冷冷道:“赵帅,你这话什么意思?宁帅的儿子被杀,这来报杀子之仇,怎么能撤兵呢?”
闻言,赵鼎山微微邹眉,他对宁淳风有三分敬意,但对余文锐,可是没有半点好脸色,道:“余先生,这话就是你不对了。”
“秦先生原本在苏杭就没打算和你有任何交集,是你三番两次找人家的麻烦,试问,哪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会容忍三番两次被挑衅还无动于衷的?”
余文锐顿时笑了起来,道:“呵呵,怪起我来了,他秦霄当初要不是一意孤行,怎么会落到如今地步?是他非要和中州秩序为敌,可不是我非要和他过不去。”
“看来,我是不可调解了吗?”赵鼎山道。
本来赵鼎山是想劝说宁淳风退兵,这样秦霄也不会真正去面对大北铁骑兵,避免刀戈相见,对谁都好。
但听余文锐的意思,他是非要煽风点火,他和秦霄已经是属于不死不休了,在去劝说,也是无用之功。
而且最主要的是,宁淳风任由余文锐张口闭口和秦霄开战,完全就是默认了的。
“没错,此战非开不可,他秦霄活着,我可睡不着觉,”余文锐一字字坚定如铁的说道。
此时的卓远也是一脸铁青,看来这趟算是白来了。
“恩师,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想杀吴天,和秦霄有什么关系?”
“这余文锐不是明摆着想利用你杀了秦霄吗?”
赵鼎山微微邹眉,道。
闻言,宁淳风道:“谁说我非要杀秦霄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如果他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吴天交给我,我犯不着和他刀戈相见。”
“倘若他包庇吴天,誓死不交,那我也只好如了余家主的愿,杀了这小子。”
宁淳风才不在乎余文锐是不是在借他的手对付秦霄,他最终的目的只是吴天而已。
如果秦霄真老老实实交出吴天,那他们也就没必要对抗。
但很显然,秦霄也不会按照宁淳风的想法来。
“恩师...这...”此刻的赵鼎山也是一脸无奈,根本不知道怎么继续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