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望着满是饭盒的吧台,双眼一亮,压低声音问道:“帅哥,你不会是异能者吧?”
“异能者?”
“是啊,自从小八嘎的首都被那个神秘的楚队长霍霍一遍儿后,三天两头蹦出来一些异能者,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单位什么的,可厉害呢,和超人似的。”
炎熵乐道:“你说的那个楚队长,是我最好的朋友。”
“切。”艾玛递给炎熵一只烟:“我还是他老娘呢。”
炎熵:“…”
艾玛点燃了嘴边的烟,幽幽的说道:“要是我也能成为异能者就好了。”
炎熵哑然失笑,艾玛自顾自的说道:“要是我变成了异能者,最好是那种可以精神控制的,对,拥有精神控制的能力,让那群阔佬们定台,给小费,倾家荡产给我小费,哈哈。”
炎熵恍然大悟:“你是坐台的小姐啊。”
艾玛弹了弹烟灰:“那你以为呢。”
“哦,我还以为是…服务比较全方位的那种。”
“有什么区别吗。”艾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钱到位了,让我叫爸爸都行,这社会笑贫不笑娼的,你呢,做什么工作的?”
炎熵弹了弹酒杯:“打手。”
艾玛乐不可支:“真的假的,催收的啊。”
“催命的。”炎熵转过身,抬起胳膊将酒柜最上面的洋酒取了下来,又打开了一瓶,无意间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疤。
“挺能喝啊。”艾玛望着炎熵的胳膊:“我信了,你那伤疤真吓人,还有纹身,纹的那是什么啊?”
炎熵转头望向卡座里挺尸的朱风:“你这破地方一瓶真酒都没有?”
客人不多,就十来个,听到了声音,就是看了一眼,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都习惯了,在昌华的酒吧夜店想喝到真洋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