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跑来的呢，为什么不开车。”
“这点路上堵，车开的没我跑的快。”
楚渊愣住了，沉默了几秒后正色道：“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事，就是关于教育你闺女让她别当牧洋犬，我们尝试一下，答应你了。”
史尚进喜笑颜开：“那可说定了啊，谁反悔谁天打五雷轰，人在做天在看，不能反悔。”
楚渊惊呆了：“你们资本家还信这个？”
“谁信这玩意，信这玩意能成资本家吗，但是这不妨碍我们希望别人信这个啊。”
楚渊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无奈道：“放心吧，答应你了，小事一桩。”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
“行了，不说这事，举手之…”
“听我说。”史尚进极为严肃的打断道：“谢谢你。”
“不用那么客气。”楚渊一摊手：“那你能借我点钱吗？”
“不能。”
楚渊：“…”
“你要钱干嘛。”
“我都这么岁数了，连个房子都没有，不能人死了，连房都没买上吧，能借我点吗？”
“不能。”
楚渊骂道：“不借你问个屁。”
“就是不借才问啊，能借的话，谁会问那么多。”
楚渊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好像越不愿意借钱的人废话越多，问来问去，一副很关心你的样子，又给你出主意又是很担忧，唯独就是不借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