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炎熵接着说道:“很少,只有十几只,不刺激到它们就好。”
楚渊心脏狂跳,第二次建议道:“咱还是回去吧。”
“我们快接近真相了。”
炎熵指向了暗红色粘稠的河流:“看。”
“这怎么还有条河呢,血河?”
楚渊头皮发麻,数不胜数的寄生生物,血河,伸手不见五指,下来后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既诡异又恐怖。
炎熵永远是那么的生冷不忌,弯下腰用手指头杵了杵,感受了一下血河中的液体,然后又将手指头塞在了嘴里。
回过头,炎熵面色极为古怪:“和女巨人口水的物质有些相似。”
贺青云低下头,嗅了嗅鼻子,也是觉得某种味道似曾相识。
炎熵伸手:“剑给我。”
这次贺青云倒是没犹豫,将软剑递给了炎熵。
从这也可以看出来俩人都挺专业的,关键时刻从来不打情骂俏。
炎熵右手抓着软剑,划着手背。
楚渊:“你干什么呢?”
“证实某些事。”
划了半天,炎熵手背完好无损,看向贺青云道:“弄硬它。”
贺青云拉着剑刃,炎熵又道:“直起来啊,不直怎么搞。”
俩人一个人握着剑柄,一个人拉着剑刃,将软剑拉直后,和拉锯似的在炎熵手背上蹭了半天才蹭破一点肉皮。
炎熵迈开腿,慢慢走进了血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