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牛大力眼神凌厉。
周小福低头，“老五还不乐意修炼，你怎么不去督促他呢?我再弱，我也一个打他三个。”
牛大力冷语，“好，很好，既然这么喜欢犟嘴，今天我就让你犟个够。”
符尊轻语，“师尊，小福刚刚特训过，今天就算了吧。”
牛大力连连深呼吸，“都这么不愿意成仙是吗？”
周小福闷声，“我已经很努力了，但称尊不了，修行不成，我能有什么办法？”
牛大力冷哼拂袖。
符尊低语，“师弟师妹们年龄也都大了，该怎么做，选择权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吧。修行之路，本就艰难，若无法按照自己所想的去过活，却也是徒增心理压力。”
牛大力沉声道：“一年之内，如果还是毫无寸进……那便随你们吧。”
周小福大喜，“真的？”
牛大力眼睛一瞪，“你在开心什么？”
周小福愕然，“有吗？我没有开心啊。”
牛大力绕过符尊，“老子问问你，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周小福攀爬后退，“真……真没开心，特别伤心。”
眼瞅着牛大力举起右手，周小福惊恐，“姐姐姐姐姐姐……”
符尊挡住牛大力手腕，“师尊，您老消消气，本来也没小福什么事。你看看他这辈子，真的叛逆过吗？”
周小福拼命点头，“没有，真的没有。”
牛大力呵斥，“再偷懒懈怠，休怪老子不客气。还不滚去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