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断了。
断的莫名其妙。
因为对方都没拔剑。
他不明白，他完全想不明白。
所以，他就和周游说，“我不明白。”
周游看着对方，“你想明白什么？”
潘壬周身火焰不断凝聚，化为一只十丈高的手掌，“如你这般高手，我儿就算是个傻子，他也不会招惹你，即便你隐藏了修为。可你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杀了他？”
周游如实回答，“我刚才和你说过，他杀了别人的儿子，还欺负了别人的儿子。”
潘壬牙齿咬的咔咔响，“与你何干？”
周游沉默。
潘壬怒斥，“回答我，与你何干？他杀的只是别人的儿子，哪怕杀一千杀一万，只要没主动招惹你，你就不该杀他！”
周游看着潘壬，他觉得……
对方已有了取死之道，因为他问了一些他周游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姬豪耻笑，“他是在伸张正义。”
周游不由点头，“嗯，对，我是伸张正义。”
潘壬怒不可遏，“伸张正义就非要下死手吗？如此沾血的正义还是正义吗？以暴制暴就是你所谓的正义吗？”
那女子悲恸，“你们这两个杀人凶手，我儿杀人，你们大可以将其训斥一句。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不过就是调皮捣蛋了一些。难道你们就没有孩子吗？难道你们的孩子杀了人，你们也会杀了你们的孩子，从而执行正义吗？”
周游看了看潘壬夫妇，又看了看姬豪。
姬豪蹙眉，抬头看了看天，低头看了看地，觉得头皮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