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看着悬崖。
“死了？”
女子吃了一惊，匆匆往下边看去，“摔死的？”
牛大力嗯了一声，“孩子可怜，摔的爹娘都不认识了。东一块，西一块的，我拼凑了好多天才勉强拼凑了一条腿。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剁吧剁吧喂野狗了。”
女子眼神骤变，“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牛大力叹气，“就是个废材，你们到底惦记他什么？”
女子好看的眉头微蹙，“您的弟子，焉能有废材？”
牛大力低叹，“人老眼花，看走眼也是正常的。”
女子深吸一口气，“前辈何必开如此玩笑？你那弟子必有独到之处，你这些年一直在压着他。你是在养剑吧？养一柄杀剑，一旦这把剑真正出鞘的那一刻，便可改变天下格局的杀剑。”
牛大力伸手指向一片山丘，“看到了吗？那群跑的特别欢快的野狗，我的弟子就在它们肚子里。”
女子右手平摊，一枚玉牌飘向牛大力身前。“相信此物，前辈不会忘记。”
牛大力接在手中，神色变得无比的复杂。
女子再度道：“家师行动不便，特吩咐晚辈前来见您。”
牛大力转身，换上了一副笑脸，“曦曦还好吧？她是不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