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同志,你上次救了张书记的儿子,对我们医院意义重大,我一直都记着,但是你最近会不会太活跃了呢。”
“时先生的事我知道你很担心他,但是终归这件事是需要牵扯到骨髓手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
又是长篇大论,王明想听的不是这些,他冷冷看着马保国:“马院长,您直说吧,要怎样我才能做这场手术。”
看着王明如此严肃,马保国头上冒出来两滴冷汗:这怎么跟听不懂话似的…
不过,马保国又回想起柳建国给自己留的话,必要时刻……
“王明同志!”
突然的,马保国摆起来自己的谱。
“王明,我知道你心切,但是时先生身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件事我心意已决,你不能进行这场手术,但是继续作为主治医生治疗时先生还是可以的。”
“可是!”
最后,王明的下场是被驱逐出来。
“王明,你终究也只是一个靠着关系进来的赤脚医生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对这个时蔚然不再那么管,突然这么上心,真的只是单纯的觉得骨髓手术太困难了吗。
走在路上,王明垂头丧气,无助感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似乎是不明白,也似乎是不理解。
“你终究也只是赤脚医生罢了。”
声音久久回荡,挥之不去,王明的双拳紧握。
赤脚医生赤脚医生,又是赤脚医生,自己就必须被这个称呼围到死吗?!
不可能,王明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