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抬头看她。
“你知道?”月光照着白墨的脸,氤出一片凄凉,“那首情诗。”
暗卫喝一口酒,回话:“属下本就是乐主子的人,乐主子当时确实是去向曲公子求助了,”暗卫犹豫片刻,
“只是,曲公子当时并不像帮忙的样子,反而像是...真的赋予一片真心了...主子也不必过于追忆旧人,若是乐主子知道,想必也是希望您过得...”
“...噗...哈哈哈哈...”白墨忽得笑了,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正sE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表露感情,我就说,礼乐身边怎么会留一个闷木头。”
“主子...‘白墨这个人最多移情,但不别恋,面热心冷’,乐主子是这么说的...”暗卫还想说什么,却看白墨逐渐冷下去的眼神,“属下逾越了。”
白墨站起身,“两日后,你与我一同去。到那时你再细细说,在那之前,你先跟着景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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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凛昏睡过去,醒来已经是夜里,脑袋昏昏沉沉的,身T疲惫,肌r0U酸痛。
药玉和缅铃都不在T内,白墨不在身边。
“妻主?”曲凛声音沙哑。
阿彩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声响,推门进去,笑着回话“主子出门了,您先吃饭吧。”
阿彩心里却泛酸,白墨出门时,面sE凝重,上一次见墨主子这样还是那位去世的时候。
阿彩悄悄抬头看曲凛的脸,院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新主人,怕不是这位主子不小心触碰了自家小姐的逆鳞。
“您不必担心,”阿彩见曲凛眉头皱着,出声安慰,“咱们家这位小姐,成家前就天天不着家,是野惯了的,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您来了,这才安分了不少。”
阿彩碎碎说着,曲凛听着逐渐安下心来,细细回想了昏睡前的事,不由红了脸,故作矜持,“饭后把账本拿来,我等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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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回来了,在洗漱了。”阿彩偷偷上来报告。
“知道了。”曲凛忍不住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