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王不自在的夹紧丰腴肉乎的大腿,将张皮绠的脚踝妥善裹住。
常年的军旅生涯让这一身耀眼皮肉不似看到般的松软白棉,白皙颤腻的皮脂下,是经年锻炼出的紧实肌腱。
感受着脚间的软玉温香,张皮绠舒服的叹了口长气,妈的骚婊子,就是贱,刀架脖子上了才知道讨好人。
他曲起脚趾,装作不耐烦的语气大声吼道“躺下,把逼露出来,爷要验货。”
或许是听到的语气过为严厉,僧格林沁不安的仰头望去,想从男人的面色得到些安慰。
可这也正给了张皮绠亵玩之机。
美人还未向上窥探几眼,那张宛如美玉雕琢的俊秀面容就径直被一双铁手卡住。
张皮绠一脸戏谑的将胯下的物件儿凑了过去,呸,不是骂老子下贱吗,老子看现在是谁下贱。
紫黑色的肉杵径直戳上了美人光洁的鼻梁,又划入眼窝,僧格林沁难堪的溘上双目。
肉柱上狰狞厚实的龟头抵蹭着薄薄的眼皮,打着圈儿的描摹着美人献媚的眉眼,浑浊的前列腺液不自觉的从马眼流出。
散发着浓郁雄腥气味的腺液,顺着美人的泪沟,掠过高挺的鼻梁,缓慢滑至唇间,溢入口腔。
‘唔……好咸……又……好臭……他到底要干嘛。’
舌间那股粘腻水液与呼吸间的腥臭气味彻底点燃了僧王的羞耻心。
他小心的挣扎,试图将自己从这种羞耻行为中解脱出来。
“怎么,不愿意。”
僧王晕红的脸颊刷的变成了苍白色,他赶忙睁开眼睛摇头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我听话……我听话。”
“别给爷找不痛快,躺下。”顺着张皮绠脚上的力道,僧格林沁乖觉的仰倒在地。
思索片刻,僧王还犹嫌不够,像个婊子招揽恩客般,主动翻上双腿,将它们压在了自己那一对儿丰润鸽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