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扭扭捏捏地摇头道:“我今儿喝多了,等明儿过了酒劲再跳!”
白力宝给白山使了个眼sE道:“喝多了跳更带劲儿,白哥哥就想看呢!”
白山也连忙说:“香香多才多艺,让我们饱下眼福吧!”
白力宝哄劝道:“来,我俩给你敬酒,g了这杯就跳吧,宝贝儿跳舞老带劲儿了,把人迷Si!”说着和白山同时伸过杯来。
香香嘟起嘴唇,喝g杯里的酒,起身下炕走到南炕边,从炕琴里拿出衣服,躲在拉叠在墙角处的炕帘后换上,然后迈着妙曼的碎步走过来。
白山只觉得两只眼睛不够用了,她脱去了厚重肥大的蓝格子外罩,穿了一件轻薄柔顺的白sE织绸小背心,紧身的r0UsE短K,双脚笔直,光脚站在北炕旁边的地板上,整个形T一览无余,两只饱满挺翘的nZI高高耸起,连两个N头的凸点都清清楚楚。
她一腿高抬张开双臂婉转起舞,随着她的节奏,两只nZI时而一上一下不同方向颠动,时而同一方向地划圈甩动,仰身抖动肩膀时两只nZI波浪汹涌,俯身前腿抬起时两只N头在膝盖上蛇行滑动,即使她的身T保持完全不动,两只nZI也象两只兔子一样活蹦乱跳。
白力宝见白山睁大眼睛盯着香香两只nZI的抖动,弹了白山脑门一下,笑问:“入迷啦?‘玉兔欢儿’就是抖N儿舞,好看不?”
白山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沸腾了,说话声音都哑涩了:“C,真……真他娘的是花魁!”
白力宝满脸y笑:“单那对好N儿,哪个爷们玩过还舍得撂下,你不想尝尝?”
白山没吭声,他的一丝神志告诉他要拒绝这种诱惑,可是他的身T更加诚实,K裆完全地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