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惜就看到澜城西出口的牌子。
白居可站在牌子下,隔着老远看到季慕礼的车后,立即钻上旁边的黑色轿车。
轿车在前面引路,季慕礼的车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白居可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季总,十分钟前盛淮安的人将圆圆带到一座废弃工厂里,我们的人偷偷潜入进去得知,他们已经联系了私人海船,打算带圆圆出海。”
“圆圆怎么样?”顾惜心都悬在嗓子眼,“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白居可办事很妥帖,所有细节都清清楚楚,“圆圆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在睡觉,看她的样子似乎被人下了药。不过这些人没打算伤害她。”
没打算伤害她?
把她从自己的母亲身边强行带走,这难道不是一种伤害吗?
“知道他们联系的是哪条私人海船吗?”季慕礼抢在顾惜前询问。
“还在查。”
“告诉我们的人,”季慕礼语调沉得厉害,“不管是哪条海船,只要敢接这一单,以后都别想做季家的生意。”
隔着电话,顾惜都听到白居可深吸一口气,声音略颤:“季总,季家不少货物都要依靠海船出口。”
“就按我说得吩咐。”
啪——
电话挂断。
季慕礼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顾惜:“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动圆圆。”
许是因为刚才太过紧绷,他的手又太暖了,顾惜被他握着,心里一酸,竟没绷住,眼泪夺眶而出。
圆圆,她的圆圆,怎么就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