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这样在自己面前,给另一个男人上药!
季慕礼不悦。
他几步上前,拨开顾惜,抢过她手里的东西,用脚尖抵住盛淮安的小腿抬高些。
盛淮安一个男人皮肤却白得很,被热水烫过的地方显得更红。
季慕礼扫了一圈,很快发觉异样:“盛总的腿不像是烫伤啊。”
两人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盛淮安嘴角一扬,露出抹诡异的笑。
那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又变得和平时并无两样。
“季慕礼!”顾惜被他气得狠了,一把推开他,“你闹够了没有?出去。”
季慕礼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
他无暇和顾惜辩驳,偏头往盛淮安腿上看。
顾惜见他无动于衷,心里更恼:“季慕礼,你再闹下去别怪我现在就撕毁我们半个月的约定,马上把你赶出去,起诉争夺抚养权。”
她指着花园,冷声呵斥:“出去!”
这次季慕礼倒是没再争,斜乜眼盛淮安后出去了。
顾惜才对盛淮安挤出丝笑道歉:“盛总,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这俩天她好像总是在对盛淮安道歉。
好在盛淮安是个体贴的人,他摆摆手,“顾小姐别怪我刚才自作主张,在季总面前说那种话就好。”
他都是为自己着想,如果自己再怪他,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
顾惜摇摇头,垂首仔细擦药。
烫得太红了,看上去有点骇人,可是很奇怪,他皮肤冰冰凉凉的,没有被烫伤以后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