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贺长柏的话来看,坊间传闻里的那个女人必定是顾婉清无疑了。
呵。
不愧是他心头上的人,就连打个官司他都要高价回护着。
思忖的功夫,两人进了电梯。
门一关,顾惜转身甩开季慕礼的手,退后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季总演够了吧?”
又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和自己生养了两个儿子,和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才对。
季慕礼垂首整理衣袖:“顾惜,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刚回来没多久,就能和盛淮安搅和到一起。”
他没抬头,只略扬眉角,眼中满是轻蔑地看向顾惜:“这么多年没见,你爬床的功夫不减当年啊。”
话一出口,季慕礼就后悔了。
尤其是看到顾惜瞳孔一点点放大,眼神逐渐暗淡,他的心口没来由一颤。
他张了张嘴,想改个说法时,却见顾惜勾了勾唇角冷笑。
她昂着下巴,慢条斯理逼近季慕礼,纤细素白的手指抵在季慕礼胸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点动。
顾惜分明点的随心所以,可季慕礼却意外觉得她每点动一下,都应和着自己的心跳。
一种酥麻感从心口一路弥漫,很快便散到四肢百骸。
季慕礼的身子逐渐僵硬,四肢发麻,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就在此时,顾惜竟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温热的呼吸顺着季慕礼的耳垂扩散,他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季慕礼,”顾惜的声音宛如天外来音,携卷着独属她的幽香在季慕礼的皮肤上疯狂游走,“你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