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有些恼道:“老匹夫,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都说了,我是代我儿过来听课,我听完了,回去之后,我再讲给他不就行了吗?”
“你看,笔墨纸砚我都带来了!”
说着,他回头挥了挥手,立即有一名魁梧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文房四宝递给了尉迟敬德。
孔颖达皱眉道:“那也不行!”
尉迟敬德有些生气,老家伙怎么听不进去人话,转头看向程俊道:“处侠贤侄,你帮我说说他。”
程俊沉吟道:“尉迟伯父,我宝琳兄得了什么病?”读书吧
尉迟敬德想了想道:“下不来榻的病。”
程俊问道:“你打的?”
尉迟敬德哑然失笑,“瞧你这话说的......”
这时,他看到程俊冲他挤眉弄眼,立即秒懂,竖起大拇指对着他,称赞道:
“说的真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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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