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摇了摇头,正色说道:
“小侄真正想说的是,一旦突厥遭不住咱们大唐的重拳,突厥可汗一定会派人入朝请罪,甚至有可能请降。”
“李伯父觉得,突厥会投降吗?”
李靖沉吟道:“以老夫对突厥和对颉利的了解,请降是拖延寻求转机的借口。”
程俊问道:“那,朝廷之中,会不会有人相信?”
李靖呵笑道:“当然不会。”
程俊再问道:“那朝廷之中,会不会利用此事?”
“......”
李靖若有所思起来。
程俊接着说道:“小侄觉得,假若突厥真的请降,且不说群臣的态度,就我对陛下的了解,陛下一定会同意突厥的请降,然后派朝臣前往突厥抚慰。”
“以陛下的圣明,肯定不会觉得突厥是真的归附,之所以答应突厥的请降,是在麻痹突厥上下,为李伯父争取一定乾坤的时间。”
程俊认真道:“李伯父得把握住良机才是。”
这小子......李靖心中吃了一惊,上下打量着程俊,说道:
“想不到,你竟看的这么远。”
程俊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双眼,说道:“实不相瞒,我这一双眼睛,能看到一千三百九十五年之后。”
一千三百九十五年之后,也就是公元二零二五年。
李靖啧了一声道:“吹牛的人老夫见多了,吹牛吹出有零有整的,你是第一个。”
“不过,你的话,有几分道理。”
李靖抚着胡须,沉吟说道:“若是真有那个时机,老夫是不会错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