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的话,臣以为说的甚是在理!”
程俊肃然说道:“梁王殿下说的铸钱之法,虽然被蜀王殿下给驳了回去,但是蜀王殿下也说了,此法效果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也是有效果,所以,臣以为铸钱之法,有可取之处。”
程俊不顾李世民的怒目而视,接着说道:
“郯王殿下说征收商贾之税,臣以为也有可取之处。”
“商贾虽说是我大唐百姓,但百姓之中,也有触犯律法之人,其中,商贾最是常见。”
“若是将这一类触犯律法的商贾单独拎出来,收其重税,我想,坊间百姓不仅不会埋怨,反而会拍手叫好。”
程俊说完,太子立即拍手叫道:
“说得好!父皇,程俊的话,足以可见我六弟和七弟的办法,是好办法!”
“你不夸他们,就是不公!”
李世民冷眼看了看程俊,又看了看太子。
太子立即停止拍手,缩了缩脖子,眼巴巴看向程俊。
程俊神色肃然,说道:
“陛下,太子说的是正论。”
李世民嘴角咧出冷笑,根本不接程俊的话茬,而是说道:
“且先不说别人,先说说你们,现在蜀王,齐王,梁王,郯王,都已经说完了他们自己的见解。”
“太子,你呢?你的见解是什么?”
看到李世民投来目光,太子想到了程俊教他说的话,毫不犹豫道:
“儿臣的见解就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