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酒钱,起码就得十贯。”
尉迟宝琳越说越是牙齿打颤,声音发颤道:“还有饭菜钱......这一顿下来,少则十几贯,多则几十贯。”
“我要是回去,找我爹要钱,我爹知道我吃一顿花几十贯钱,能打死我。”
程俊沉吟道:“那就让清芬楼的仆役,去找你爹要钱,这样你爹打的就不是你了。”
尉迟宝琳愣了一下,属实没想到他会从这个角度解决问题,连忙摆手道:
“不行不行!”
“让这里的仆役,去找我爹要钱,哪能要的到钱,以我对我爹的了解,他八成会教对方做人!”
“要是我爹把人家打了,清芬楼的管事肯定会来找咱们,当着褚遂良和那四位小娘子的面,找咱们要交代,咱们的脸还要不要了?”
程俊思索片刻,颔首说道:“这倒也是。”
“既然如此,等会那个清芬楼的仆役过来,我跟他说,今天这个宴,是你设的,我是你请来的客人。”
程俊注视着尉迟宝琳,一脸严肃说道:
“这样一来,就跟我没关系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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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