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被周桐不轻不重的放回桌面,她的眼神从胡愚获的脸上到x腹,再从x腹飘到脸上。
胡愚获这才抬头,对她游移的视线视若无睹,尽管心里明白她已经看到了。
“只是把血洗掉了,是个很浅的伤口。”
她语气轻缓答道。
“那怎么行?一个文渊手上伤了不管,一个你腿上伤了不管。”
胡愚获从周桐的脸上,只看到了七个字——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一定有多浓重的恶意,倒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杰杰车上带了药箱,我让他陪你去拿。”周桐扭过头,招呼了下坐在另一侧的肖先杰。
“杰杰,车钥匙拿上,带——”
“不用了,我带她去我帐篷。”
何文渊出声打断,人已经站了起来。
胡愚获余光刚看到他的身影忽地变高,没给她反应机会,自己的肩便被男人掐上,将她揪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极快,她一起身,便被带着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众人踉跄两步,不等她站稳,已经被何文渊揽着肩走出了些许距离。
他好像又不开心了,步子迈得极快,掐着她的肩角的手用了很大的劲,捏得她关节生疼。
走到了不远处一片空地,六七个帐篷围在一圈,何文渊放开了胡愚获。
她跟在男人身后,走进那款白sE的帐篷,刚一踏进,男人便回过头。
胡愚获脚步还没停下,便被人推倒在地。
身下有小毯,小毯下是草坪,她仍是摔得尾椎钝痛。
“让他们看到了,你真是一点不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