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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之上,第二日清晨朱瞻墡命人照顾张三等人的伤势,也对受伤或死去的禁卫做了统一,一一要安排好,他并未靠岸回广州府,而是继续在江上。
派了兵部侍郎杨芦持兵符掌广东兵马,又派另外一人去广西持兵符掌兵马。
自己遇袭的事情也传令回了京城。
第三日,方时亲自登船谈了一个时辰。
第四日,无事。
第五日有小船靠近,是三司亲自来请了,审问完毕,准备升堂。
楚儿小声的嘀咕:“怎么殿下不早日审问?”
“殿下是要让本地官员自己审问,自己查,看看盘根错节的到底能查出什么来,一直在江上的意思就是不信任他们,此时怕是他们都要急死了。”
小生微微笑着:“而且前两日方臬司登船,已经汇报过进程,殿下并不着急。”
“他们会不会搞鬼啊。”楚儿担忧的问。
“有问题的人才会搞鬼,搞了鬼才能抓出有问题的人。”
朱瞻墡下令:“战船靠岸,我要在码头开设公堂,平民百姓也可观看,公开审问。”
“这……”
三人没想到朱瞻墡忽然出这样的主意。
“殿下,公堂设在码头是不是稍微不庄重了些,在府衙公堂也免得殿下晒着太阳。”
“我便是要让朗朗乾坤照着,看看有多少东西见不得光。”
朱瞻墡的指令他们不敢有违。
蒸汽战船开到了码头之上,一艘战船靠岸,两艘严阵以待,漆黑的炮管对准的码头,那种随时可以开火的压迫感比公堂上的明镜高悬的牌匾要来的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