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懒惰,不顾身份偷偷上了郑和的战船,参加了舟山海战,在新年晚宴与东瀛使臣讨价还价失了宗室体面。”朱瞻墡将之前朱棣在船上细数的罪状都再说了一遍。
“还有呢?湖州府曹家呢?”
“皇爷爷,他们军需棉花采买及时,价格公道,运输快速,应无误了事情。”
“来人,先打二十棍。”朱棣立马对着旁边的太监喝道。
“皇爷爷,瞻墡还小,做事欠考虑,请皇爷爷三思。”好大哥急忙拦了下来。
朱瞻埈也出来为朱瞻墡求情:“皇爷爷,不可啊,二十棍瞻墡吃不消,虽说瞻墡做事不够周全,好在事情总算没出差错。”
朱棣瞪了一眼朱瞻墡,摆摆手让太监不用去叫了,实际上太监本来也就没动,作为皇帝身边的老人,这种时候除非皇帝催两遍,不然不会真的去喊人。
“小小年纪,不学好,外面都说你看上了曹家小姐,将皇家的生意分给她做,当打仗做儿戏吗?”
“皇爷爷孙儿绝无此意,北方棉花需求量大,曹家熟悉商界规则,自身又有棉花种植,儿臣就让他们帮忙采买,价格绝对没有问题,质量速度也没有问题。”
“倒是比太子爷能言善辩些,就你这些行为不重重罚你怕是其他人有样学样。”
朱高炽忙拉住了朱瞻墡:“父皇,瞻墡虽然行事差了些体统,但是舟山海战,军需运输好在都是做的好的,蒸汽船督造也没出问题,现在有发明了新的电话机为父皇解忧,有过也有功啊。”
朱棣拿起了太和殿中的电话机,让太监试了试打电话给他的某位贵妃,倒还真的是有传音之效,但是面色依旧铁青着不变。
“仗着一些小聪明,小把戏就不讲宗室大体,皇室脸面放在眼中吗?”
朱高炽见朱瞻墡似乎还要辩解一把拉住他:“父皇,我父子二人知错了。”
朱瞻基也跪了下来:“皇爷爷,父亲身体舒服,五弟毕竟是年纪小且第一次担此大任,出些纰漏但是有功有过,东瀛使者那边也算是处理的圆满,还请皇爷爷息怒。”
朱瞻埈将几人都跪了,也便跪了下来。
朱棣沉默了好一会说:“太子朱高炽安于享乐,怠慢政务,撤监国之则,东宫反思。”
“儿臣谢恩。”
等于撤销了他一切的职务,当个闲人歇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