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点头。
傅景淮给她杯子里倒上。
张与和递来杯子。
傅景淮眼一横:“自己没手?”
张与和:“嘿,我真……”
真什么,他没说。
因为傅景淮在瞪着他,他把酒瓶接过来,不光给自己倒了,还给傅景淮也满上了。
嘴上说:“你生日,你老大。”
他们相处很随意,温瓷放松了不少。
贺川进来最晚。
跟大家说今天有俄国乐团的演出,很难得。
那个乐团平时只在大剧场演,不来歌舞厅,可能是有人花重金请来的。
张与和说:“你安排来讨好上司就直说,我们又不嘲笑你,藏着掖着的。”
贺川:“真是巧合。”
张与和给贺川也倒了酒,看他的表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反复好几次。
最后是傅景淮忍不住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与和对贺川说:“你能不能整整你那头发,年纪轻轻就把自己弄的老气横秋,怪不得乐颐闹着要跟你分手。”
贺川从早到晚泡在少帅府,竟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