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局促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傅景淮:“老子不稀罕。”
又道:“滚出去。”
温瓷脚步一顿。
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进来。
在他跟前蹲下来,和他保持视线上的平衡,小心的问:“你吃饭了吗?”
傅景淮英俊精致的五官蒙着霜,开口就是冻死人的凛寒:“关你屁事,老子让你出去。”
温瓷:“我给你带了金祥路的八宝粥。”
傅景淮冷笑,看温瓷的眼神带着戏谑:“温瓷,几天不见,你是听不懂人话了吗?你要还想给自己留点体面,就自己出去,别等着我叫人。”
说完,站起了身。
走到窗子前,点了根烟。
温瓷握在身侧的手。
指甲用力的几乎嵌进肉里。
握了松。
松了又握。
最终也站起身,对站在窗前抽烟的男人道:“你给我两分钟,听我讲个故事,讲完我就走。”
傅景淮没吱声。
温瓷说:“我有个朋友,七年前,去了英国学医……”
她把被霸凌的事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