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阮殊提到她跟田照青快结婚了。
她还问温瓷:“你在国外的时候,有听宋遇良提到过我吗?”
她说这话时。
嗓音很淡。
可温瓷分明听出,她语气里的遗憾和无法言说的难过。
温瓷道:“有的,宋师兄说阮副院长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女孩儿,天赋特别高。”
阮殊笑了下。
拆穿她:“温瓷,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谎的时候,脸会红。”
温瓷很严肃的道:“我没说谎。”
阮殊朝温瓷看过来。
发现是刚才路过一个灯牌,红色的霓虹灯光映到温瓷脸上,才会看上去有些泛红。
她又是一笑:“我以为,他不会提到我。”
温瓷说:“宋师兄提过很多次。”
就和阮殊提过宋遇良很多次一样,他们于彼此而言,应该都是特殊的存在。
两人到时,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一行十来人。
因为没有预定,不能去楼上房间,他们就选了大厅里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
席间话题都围绕工作。
哪怕只有阮殊一个熟人,温瓷也不觉得尴尬。